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榈棕树

文章来源:发布日期: 2014/05/22

磕脱落、磕脱落,在那滨河园林的绿春县大黑山乡的每一个寂静的夜晚,台灯下,在爬格子的我正为某一句话或某一个词语发愁时,总会听到它们像精灵般挣脱束缚跳跃着、挥舞着投入大地的怀抱。每一个清晨起来,都会看到遍地的“小黄金”饱满而油滑地躺在那里,咦,这小果子是什么呢?之后,总会看到同事的几个小孩你捡一颗、我拾一粒、他拿一把好是开心地带着满载的“战利品”往家跑,那跑得,简直是飞快,生怕被人抢走似的,好奇怪啊,究竟是什么果子吸引着成群的孩子,产生了这么浓厚的童趣?
乡镇上,至今都还保持着吃饭时间每人盛满饭菜聚到一起相互品尝着美味佳肴的和谐传统。这一天,我看到了几个小朋友的碗里多了几颗在他们看来很珍贵的“小黄金”,每吃一口那滋味美得他们,好奇的我凑上前去,说到:“小阿婼(哈尼族语,译为:小姑娘),这是什么,给姐姐也尝一颗好吗?”喔…,好吧,不过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拿过来咬了一口,哎哟,是什么味道呀,条件反射地把它扔在一旁,转过身来看到他们惋惜又略带不高兴的表情,才反应到自己的不对,为了表示歉意,赶紧跑回宿舍抓了一把“大白兔”递到他们手上时,才又看到了那天真无邪的笑容,这小东西也许只是小孩子们的“宝贝”罢了。
磕脱落、磕脱落,每天时间同样在走,小精灵们也毫不示弱地演绎着自己的、重复的故事,我却雍人自扰地为他们伤感着、惋惜着,因为它让我感觉华而不实,渐渐地失去了对它的兴趣和研究。
过了一个星期左右,邻居大嫂笑容满面把我叫到她家说有好东西吃,带着满怀的开心和疑惑的去到她家,一盘热气腾腾、油黄油黄的“小精灵”呈到我的面前,呀,是它,我该怎么办呢?小叶,快吃啊,好吃得很,吃了之后还可以治病呢,我们都很喜欢它,拿着尝一个。我勉为其难地要咬下去时,才想起来要问一问这知其果不其名的“小精灵”。哟,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呀,它是我们热带地方的特产,名叫榈棕树。榈棕---它就是我早就知其名不知其果的榈棕啊,在3年后的今天不但听见你了的名字还看到了你。大学时,蓉,是从版纳来的,有她的地方,就有热带雨林火一样的热情;跟她相处,就像山间的溪流一样绵长而清纯;被她关怀,像阳光普照的森林一样温暖而自然,从此我们成为了最最要好的朋友。有一天她问我:“薇,你吃过榈棕果吗,它的味道简直好极了,油而不腻、甜而不过,吃后你肯定会喜欢的。”当时就一直期盼着与它的相识,因为我生长的地方气候湿润,没有这种植物。在边回忆友人,边品味的同时,突然感觉一股遥远而温馨的问候通过它传递到我的手里、嘴里、心里,慢慢的我喜欢上了它那独特的味道,回过神时才发觉被我吃了大半盘,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阿嫂,她却高兴地说:“原来你也很爱吃嘛,那就多吃点。”为了表示歉意,我冲上宿舍把妈妈刚刚从县城带来的红富士送到了阿嫂的手里,她却措手不及地、又开心地说我太客气了。原来,这小东西也是大人们的“宝贝”。
有了好感,我又重新开始了对它的关注,有时会在晨练时,跑到它的树脚下捡上一些;有时会在路过时,傻傻地期盼着它投向大地怀抱时被我这个不速之客拦截,砸到我的头上也愿意,因为那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抚摸。在它脚下石桌上打牌我成了常客,在它枝叶繁茂的树下聊天我的笑声最多也最大,与小朋友们寻找童趣的地方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因此,每天与它的相遇成了我异乡生活不可缺的一部分。
榈棕树,当我年迈坐在摇椅想起你时,泛在我邹邹的脸颊上的肯定是甜蜜的、微微的笑容。 (供稿:红河州司法局 作者:叶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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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停亭中且停停

空气是酒精色的,破碎的酒杯划破了手指,温热的鲜血让我清醒,在如此的夜里,昏暗的灯光,听着风声,手边是《于丹趣品人生》 ,已忘了多久没有静下心来看一本书了,一直以为自己很忙碌,一直以为自己在追寻,可是自己忙忙碌碌追寻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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